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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安抚了她一下,随即跑到外面去,叫阿政跟峰哥帮我照料她,然后拦了辆计程车回去,因为车祸的关係,我的野狼车头整个歪掉,拿去送修了。
时间是晚上七点半,当我回家拿完吉他回到医院时,已经是九点的事情了,这段时间她又咳了好几次血,短短的一个晚上,医生和护士又进来了好几次。
峰哥和阿政不发一语的站在外面,当我再在进去时,她的脸色又更苍白了,即使她始终没有说什么,但我却很清楚,现在的她代表是什么。
「突然觉得,好像好久没听你弹吉他了。」她说话的喘息声比先前更急促了。
「会吗?寒假之前不是才在老爹弹过而已。」
「天黑吗?」她说。
「不,其实,在天黑之前,我有自己偷偷再练一首。」
「?」
「你怎么捨得我难过。」
「本来是打算带你回基隆时,在弹给你听的。」我说。
「这里,是基隆了,不是吗?」
「不该是这样的,至少,这不是我想的情况。」
我想过了几千种可能,却没想过会有今天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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