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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8节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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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像竹编品,她娘家所在的梅花村下边的靠山屯就有好几个手艺精湛的篾匠,原身出嫁前一天到晚跑山上扒拉吃的,鲜少待在家,要说她闲着无聊经常看篾匠编竹编、看得多了就学会了貌似也有人信。

但种子就实在没办法找由头了,这年头,粮种就是农户的命。

那么就只能从肥料上想办法了。

俗话说得好:庄稼一枝花,全靠肥当家。肥足,苗才壮啊!

徐茵拔完草,站起来揉着腰肢,眺望着这两亩稻田寻思。

水稻在生长过程中,对氮肥需求最大,其次是磷和钾。

这年头,肥料的最大来源就是人畜粪便。

可她现在一个人住,也没有养鸡,上哪儿弄足够的农家肥去?

这年头,人人都憋着回家屙屎拉尿,所谓“肥水不流外人田”,这肥水说的可不就是农家肥。

至于像后世那样自制生态肥……人都吃不饱,怎么可能拿黄豆、花生、豆腐渣这些去沤氮肥?过期牛奶更不用想了,人都没得吃。

最多就是淘米水和果皮、烂菜叶。可光这些肥力不够啊!

倒是磷肥相对容易些——鱼鳞、鱼内脏发酵或是鸡骨、猪骨、鱼骨暴晒后磨成粉,都是极好的磷肥。

她有【以小钓大】技能,大洼村水系发达、河湖多,得空去钓点鱼回来,鱼骨头磨粉、内脏发酵就是现成的磷肥了。

钾肥也好得,最寻常的就是草木灰,夏天驱蚊子的蚊香灰也可以。

这么一琢磨,好像就剩肥力足的氮肥没着落。

她打算明儿起个早去山上找找有没有蓖麻或火麻。

这两种的籽,不仅蛋白含量高,还含油脂,不论是籽本生,还是榨油后的油渣饼,都是极好的氮肥原料。

她巡视完水稻田,又去旱地转了一圈,同样拔了一遍草,拔下来的草装在背篓里背回去晒一晒,然后发酵沤肥。

隔壁地里劳作的村民崔大壮看到,觉得纳闷,对自己婆娘说:“这是孟瑾媳妇吧?她干嘛把草背回去?留在地里沃肥不好吗?”

他婆娘抬头看了眼徐茵家的地,除了作物就只剩光溜溜的泥,野草被拔掉带走了。

大壮媳妇撇撇嘴:“不知道啊!她难道是想带回去晒干了当柴烧?可枯草能顶什么用啊?”

崔大壮挠挠头:“她动作倒是快,一亩地的杂草这么快就拔干净了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?嫌我动作慢咯?”

“哪有,我就是随口一说。”

“随口一说你夸别人?这不是嫌我是什么?”

“……”

崔大壮百口莫辩。

圣人说得对!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!

农门福女的懒馋坏大嫂(8)

那厢,徐茵并不知道自己高效率的拔草行动让隔壁田的两夫妻吵了一顿架,她把沉甸甸的一背篓草背回家,铺开晒在院子里。

然后削了根竹竿,搓了几股麻线做成鱼线,扯了扯,还算结实;

又削了个细竹钉,火烤到一定程度一点一点把它掰弯,就成了个简易鱼钩。

带上自制鱼食和水桶,去山脚前的野湖钓鱼了。

野湖塘原先是一片洼地,因排水不良逐渐形成了一个湖。

大洼村地势低洼,又比较封闭,下雨就容易积水,加上土壤不是沙性土质,排水不良,久而久之,就形成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湖塘,大洼村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。

相比北方那些干旱地区,大洼村还算运气——水田多,方便种水稻;水系发达,村里人经常能捞些小鱼小虾打牙祭。

但就怕雨季,要是连着下几天雨,即便不是瓢泼大雨也够呛,田地里积水多、退水慢,导致收成减产。

是以,村民们一到春夏季节就发愁,就怕下起雨没完没了。

眼下正是大家伙最纠结的春夏交替时节——不下雨吧,担心地里的稻子缺水,下雨吧,又怕粮减产,更甚至闹水灾。

徐茵提着水桶、鱼竿走向野湖塘。

湖塘四周的芦苇丛很茂密,偶尔能发现野鸭的踪迹,村里的孩子经常来这里找野鸭蛋,要是运气好逮到野鸭那就更好了。

“诶?狗蛋,那不是你大堂叔的胖媳妇吗?她怎么也来这里了?难道想跟我们抢野鸭蛋?”

叫狗蛋的男娃抬手抹了一把汗,在脸上留下两道黑印子,吸吸鼻涕说:“我咋知道啊,她嫁给我孟瑾叔第二天,孟瑾叔就去服役了。我奶不咋喜欢四婶婆,我好久没上过叔家了。”

“啐!管她来干啥!她要是敢抢我们的野鸭蛋,我跟她拼了!”

“铁娃,你这话敢当着她面讲不?听我娘说,她彪悍得很,一屁股能坐死一头野猪。”

“啥?她能坐死野猪!!!”

一众六七岁的孩子惊恐地瞪大眼。

野猪的威力他们可是见识过的,前年初冬,野猪下山觅食,把他们村一个壮后生顶破肚子,肠子都出来了,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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