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主公折节相邀,他总不能带兵前来,毕竟主公还是太守,他一个小小校尉如何能比?”左贵却不以为然的说道。
“到时候席间埋伏下刀斧手数百,专等主公掷杯为号!”左贵阴阴一笑,“任他三头六臂,咱们人多势众,取他性命如同探囊取物!”
“啊!那可是陛下看中的俊才,咱们如何敢行此悖逆之事啊?”左昌明显怕了,自己已经深陷官逼民反的困境,现在还擅杀大将,这不是雪上加霜吗?
“主公谬矣!”左贵却摇头晃脑的说道,“只要吕逸一死,那怎么说还不是主公一念之间?”
“此话何意啊?”左昌不解的问道。
“那自然是吕逸擅入西凉,得罪羌人,官逼民反啊!”左贵理所当然的说道。
此话一出,左昌顿时恍然大悟,却没有想透,“展开说说!”
“此举有两利而无一害!”左贵得意的说道。
“其一,这叛军作乱的源头,自然可以安在他的身上,主公是没有错的,错的是吕逸倒行逆施,一到西凉便巧取豪夺!”左贵幽幽说道。
“甚妙,甚妙!”一句话说进了左昌心坎,惹得他心花怒放,这就没有后顾之忧了。
“其二,那吕逸并非主公所杀,实是与叛军交战,大败亏输,幸得主公亲冒矢石,奋勇杀敌,这才抢回尸身,只可惜回天乏术!”左贵又道。
“这么说,就要栽赃在叛军身上?”左昌会意。
“正是!”左贵谄媚的点了点头,“主公便可光明正大回京师禀报陛下,搬请救兵犹未算迟啊!”
“可这样一来,岂不要落个临阵脱逃的恶名?”左昌有些不甘心。
“怎么会!”左贵笑道,“连大败黄巾军的吕逸都身死敌手,就凭主公这几千人马怎么可能赢?”
“自然是主公力战脱身,却被叛军逼回关中才是事实嘛!”
“阿贵真乃我之智囊也!”左昌捻须长笑,大声吩咐道,“快,快请吕将军城内赴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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