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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想知道,太后娘娘派来提点她的这个人,究竟有没有那么聪明。
梓源福了一礼道:“宸贵妃娘娘在后宫的地位和势力,岂是几句流就可以轻易撼动的?”
“娘娘若是这么做,很快就会被宸贵妃娘娘查到,届时只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“退一万步说,宸贵妃娘娘今晚是被陛下灌醉的,在不清醒的情况下,做出什么事都情有可原,陛下也会纵着她。”
“娘娘在此事中针对宸贵妃,只会将自己惹得一身骚。”
梓源顿了顿,继续道:“而让人散播春贵人的流就不同了。”
“她一个小小的贵人,入宫的时间又不长,不可能知道这是娘娘的手笔。只要娘娘稍加引导,她就会觉得流是宸贵妃娘娘让人散播的。”
“宸贵妃娘娘将她视为玩物,还要践踏她的尊严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”
“届时,春贵人便会恨宸贵妃娘娘入骨!”
“不管她对宸贵妃娘娘做出什么事,咱们都能得利。”
王嫔看梓源的眼神满是欣赏。
不愧是能在太后娘娘身边站稳脚跟的人,果然聪慧。
她转头看向小田子,道:“听到了吗?”
“多跟梓源学着点,你要是有她的一半聪明,本宫就放心了。”
小田子知道,梓源是太后娘娘派来的人,娘娘永远都不可能真的信任她。
娘娘这是把他当自己人,才会跟他说这种话呢。
小田子讨好地笑了笑:“奴才一定多跟梓源姐姐学,不辜负娘娘的期望。”
“请娘娘放心,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……
钟粹宫。
沐浴过后,南宫玄羽将沈知念压在柔软的床榻上,重重吻了上去!
沈知念却偏开了头,语气里带着一抹嫌弃,还伸手推了推南宫玄羽:“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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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嫔确实很生气!
可她明白生气也没用。
若是躲在自己宫里生闷气,就能把宸贵妃拉下台,那贵妃之位早就换人坐了。
王嫔深呼吸了几次,平复心中的怒火,望着小田子吩咐道:“你派人把今晚发生的事,散播出去。”
“就说……春贵人听闻陛下和宸贵妃,今晚相约在御花园一同赏月,便打扮得花枝招展过去截宠。”
“然而谁知道,陛下连一个正眼都没给她,甚至将她视为舞姬呼来喝去,让她当着无数宫人的面,给宸贵妃献舞。”
“哪怕成了小主,春贵人也改变不了自己贡品的出身,是个下贱胚子!”
听到这里,小田子眼底浮现出了几分不解:“娘娘,您也知道春贵人是异域贡品,上不得台面。哪怕再得宠,也不会对您和三皇子造成威胁。”
“我们最大的敌人,是宸贵妃娘娘!”
“今晚的事,应当是宸贵妃娘娘故意为难春贵人。”
“为何您不让人在外散播谣,说宸贵妃娘娘恃宠而骄,肆意折辱宫嫔,让后宫的小主们过得水深火热。”
“反而……反而要去针对春贵人?”
王嫔并没有直接回答小田子,而是看向梓源道:“你来说说,本宫为何这么做?”
她也想知道,太后娘娘派来提点她的这个人,究竟有没有那么聪明。
梓源福了一礼道:“宸贵妃娘娘在后宫的地位和势力,岂是几句流就可以轻易撼动的?”
“娘娘若是这么做,很快就会被宸贵妃娘娘查到,届时只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“退一万步说,宸贵妃娘娘今晚是被陛下灌醉的,在不清醒的情况下,做出什么事都情有可原,陛下也会纵着她。”
“娘娘在此事中针对宸贵妃,只会将自己惹得一身骚。”
梓源顿了顿,继续道:“而让人散播春贵人的流就不同了。”
“她一个小小的贵人,入宫的时间又不长,不可能知道这是娘娘的手笔。只要娘娘稍加引导,她就会觉得流是宸贵妃娘娘让人散播的。”
“宸贵妃娘娘将她视为玩物,还要践踏她的尊严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”
“届时,春贵人便会恨宸贵妃娘娘入骨!”
“不管她对宸贵妃娘娘做出什么事,咱们都能得利。”
王嫔看梓源的眼神满是欣赏。
不愧是能在太后娘娘身边站稳脚跟的人,果然聪慧。
她转头看向小田子,道:“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