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辅老,你跟她说说,本王可用这帕子给什么姑娘擦过?”
周时阅都紧张了。
因为陆昭菱正冲着他挑眉呢。
怎么的,这神情看起来就像是要挑事似的。
周时阅想着自己已经定下了大婚的日子,这样的大喜事都还没来得及说呢,可不能就先吵一架。
而且,这也太冤枉了些。
“这个,确实没有,这手帕,王爷沾了些茶水。”辅大夫一听是怎么回事,也赶紧替周时阅担保。
“进来说。”
陆昭菱拿着手帕进厅。
其他人面面相觑,都猜到这手帕有问题,也都跟着进来了。
进了大厅,陆昭菱把这手帕递给了殷长行。
“师父,你看看。”
周时阅不敢坐。
这会儿让他坐下他也坐不住。
他也跟着到了殷长行身边,看着殷长行。
殷长行拿着那手帕仔细地看了看,然后又小心地嗅了一下,立即就拿开了些。
一看到他这样嫌弃的动作,周时阅的脸色又变了几变。
可真冤枉,他可真的就是沾了些茶水。
但是他们这个反应,却让他觉得,自己真的用这手帕给什么姑娘仔细地擦了哪个不该擦的部位。
“净女香。”殷长行说。
“什么东西?”周时阅立即问。
他是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啊。
殷长行看向翁颂之。
翁颂之明白了他的意思。他有些无奈,师兄总是这样,不想说的,懒得说的,不好说的,都会让他来说。
但人家是师兄,他这个当师弟的能有什么办法?
可惜云庭不在,要不然他还能够再推到云庭身上去。
翁颂之又看向陆昭菱。
陆昭菱假装看不到。不说。
他就是一直懒不过这对师徒。
翁颂之和他们师徒的眉眼官司,周时阅自然是看在眼里。
“师叔直说吧。本王行得正站得正。”
有什么不能说的?
辅大夫这会儿就全是看戏的心情,看到旁边放着一盘瓜子,他还捏了几颗开始嗑。
嗯,他牙口竟然还行的呢。
翁颂之说,“净女香,其实就是一种香料。但是这种香料里含着少女身上取下的各种东西,像是,毛发,血液,唾液,还有”
周时阅差点儿就想叫停。
他还以为自己没有什么不能听的。
但是,他好像高估了自己。
“除此之外,还会用九种鲜花,让少女夹在身上各隐秘之处,待七日之后再取出来,用以制香。”
翁颂之有些无奈地说,“其实这是某些蛮夷之地的产物,而且,用来制香的少女,他们还要很仔细挑选过,这个少女的年龄必须在十三到十六之间,还在肤极白,发极黑,十分美貌,最重要的一点是,必须是带着幽幽体香,身上不可有任何一点难闻的味道。”
“而且在制香之前,还要再戒食三天,要在一个铺着百花的屋子里待上三天,然后再送到热泉里刷洗,穿上特制的衣裳,之后才能够取物含花,用来制香。”
翁颂之一口气说完了这些,又轻叹一声。
“但是这个少女制过了一块香之后,就会被视为已经取尽了香气和灵气,没用了。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