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纾气得站起身,指着黄嬷嬷发颤:“你这个老刁奴!陛下,此事当真不是本宫做的!”
说着,她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婢女:“你们与陛下说,本宫有没有指使你们,不让黄嬷嬷给沈老太君喂药!”
几名婢女跪下:“陛下,绝无此事啊!方才老太君与公主聊的好好的,忽然就发病了。”
“黄嬷嬷立刻给老太君喂药了,但是老太君吃了药,也没什么用,人倒在地上就没了。”
“这事儿当真是与我们公主没有任何关系!我们也并未将她的药瓶丢入荷花池!”
黄嬷嬷道:“陛下,这些都是公主的侍婢,自然是帮公主说话了!难道她们还会指控公主,说公主害人不成?”
“我们家夫人调配的药,十分好用,这谁不知道?”
“老太君发病了这么多回,用了药都救过来了,怎么就这一回,公主在边上,人就没有救过来?”
“陛下,她们说没有将药瓶丢入荷花池,那药瓶应当就还在老奴身上了?您不如搜身,老奴身上绝无那个药瓶!”
永安帝点点头,叫人来搜身。
最后搜身的人摇摇头,对永安帝道:“陛下,确实没有药瓶!”
接着,永安帝又叫人去荷花池,去捞那个药瓶。
不多时。
药瓶还真的找到了,确实只找到一个空瓶子。
黄嬷嬷:“公主,您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姬纾气得拿起茶杯,就对着黄嬷嬷砸了过去:“你这个贱奴,想来是你方才趁着本宫不注意,将药瓶偷偷丢了!”
黄嬷嬷立刻躲开,才没有头破血流。
荣华郡主见此,开口道:“公主,你这是想杀人灭口不成?”
姬纾转头指着荣华郡主,开口道:“偃窈窈,本宫知晓你记恨本宫上次与容枝枝联手算计你,你今日才一直往本宫身上攀咬。”
“可我姬纾也不是吃素的,若是你继续诬害本宫,本宫便是死,也一定要你陪葬!”
见着姬纾冷然的面容,荣华郡主撇嘴,一脸委屈:“本郡主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,我不过就是就事论事罢了”
永安帝:“郡主,朕没要你闭嘴吗?还是要朕将你丢出皇宫去?”
荣华郡主噤声了。
自己若是真的被丢出了皇宫,那脸面就是真的半点不剩下了。
大理寺卿这会儿也看向姬纾,开口问道:“公主,臣有一件事,觉得十分奇怪。”
姬纾看向他:“你说!”
大理寺卿:“既然公主说凶手不是您,那为何方才我们赶到的时候,公主您不赶紧说明此事的始末,而是说了一句与您无关,就要转身离开?”
姬纾也不傻,明白大理寺卿这样问,便也是怀疑自己了。
她觉得自己都快被气疯了。
咬牙怒道:“那是因为本宫以为黄嬷嬷这贱婢会说出实情,并不需要本宫多说什么。”
“且本宫与容枝枝不合的事,天下皆知,本宫又有什么义务帮她弄清楚她祖母是如何没的?”
“谁知道这刁奴,竟然说是本宫做的!你们试想,如果真的是本宫做的,本宫为何不将这贱婢一起灭口,偏要留下她这条贱命,来指控本宫?”
大理寺卿:“这”
他倒也是被姬纾这话也问住了,是啊,公主不是将黄嬷嬷一并杀了,更省事吗?
只是他也道:“可是公主,我们查过了,黄嬷嬷没有与任何人勾结,她实在是没有这样做的理由!”
姬纾:“她当真与荣华郡主没半点牵扯?今日偃窈窈一直试图将事情栽赃给本宫,本宫看凶手是她才对!”
大理寺卿摇摇头:“当真没有!黄嬷嬷近日的一直跟在老太君身边,确实没有单独出过门。”
姬纾转头看向了沈砚书夫妇。
冷笑道:“本宫明白了!果然如此!黄嬷嬷既然没有被人收买,那还能有谁指使她?你们夫妻真是狠心,为了陷害本宫,竟然联合这个贱婢一起做局,连你们的祖母都要毒杀!”a
见着姬纾冷然的面容,荣华郡主撇嘴,一脸委屈:“本郡主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,我不过就是就事论事罢了”
永安帝:“郡主,朕没要你闭嘴吗?还是要朕将你丢出皇宫去?”
荣华郡主噤声了。
自己若是真的被丢出了皇宫,那脸面就是真的半点不剩下了。
大理寺卿这会儿也看向姬纾,开口问道:“公主,臣有一件事,觉得十分奇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