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安雪趁母亲睡着了,悄悄拍了拍床榻,小小声声捏着嗓子喊,“大白,上来。”
时安雪趁母亲睡着了,悄悄拍了拍床榻,小小声声捏着嗓子喊,“大白,上来。”
大白把脑袋放在床榻上,睁着大眼睛看着时安雪。
时安雪趴在床上,下巴抵着床榻,和大白平平对视。
一人一狗,玩了好一会儿,说了好一会子话。
时安雪又求又哄,终于把大白狗弄上床。脑袋枕着人家的颈窝,一人一狗抱着睡得香甜。
侍候的婆子次日来叫小姐起床,看到依偎的人和狗哭笑不得。正要拍醒小姐,就听夫人的声音响起,“雪儿,雪儿起床了吗?”
婆子大惊,感觉小姐要挨打。
未等于素君进屋,大白狗一个鲤鱼打挺往帐外蹦,时安雪也噌地坐起。
等于素君进来时,里面仿佛什么也没发生。大白狗趴在地上睡着,小姑娘坐在帐里打着呵欠。
婆子目瞪口呆,站在一旁发愣。
于素君问,“陈嬷嬷,你怎么了?”
大白狗和时安雪倏地同时抬头瞪着陈嬷嬷。
陈嬷嬷结结巴巴,“没,没怎么,老,老奴就是进来叫小姐起床的。”
大白狗闻从地上站起来,大摇大摆越过于素君出去了。
时安雪的声音从后面传出来,“大白,晚上记得回来。”
一声“汪汪汪”的回应响彻院中。
陈嬷嬷心道这狗绝了啊!跟人一个样。
入夜,岑鸢进了重阳行馆主院。这里面也铺设了一条地下通道,方便他进入。
他今日疲惫,来时见时安夏正坐在炕上写写画画。
“怎的还不睡?”岑鸢的目光落在她脸上。
“等你啊。”时安夏大大方方承认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。
岑鸢上前想揉揉她额头。又想起自己还没洗手,伸出手去没挨到又收了回来。
北茴掩嘴笑,出去清场。片刻回来禀,“少主,外头无人。净房可以用了。”
岑鸢应一声“好”,抬步出去,入净房洗去一身尘埃,回来时带给时安夏一个重磅消息,“岑济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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