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看见我跟贺知州抱在一起的时候,眸中明显略过一抹落寞。
但那抹落寞也只是转瞬即逝。
我微微退开贺知州的怀抱,冲他问:“怎么了?”
顾易抿唇道:“陆长泽已经回去了,我看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,所以就进来跟你们说一声。”
我沉了沉眸,冲他道:“别回去了吧。”
顾易微微一怔。
贺知州倒是没什么反应,只是牵着我的手。
我冲顾易道:“你刚才喝酒了,不宜开车,就在这里歇下吧,这里也不是没有多余的房间。”
顾易没说话,而是看向了贺知州。
贺知州点头道:“安然说得对,且路上的冰雪也还没有融化,你就这么回去不太安全。
听安然的,留下来歇一晚吧,更何况,两个孩子也想跟你多玩一会。”
我诧异地看向贺知州。
奇怪,他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方了?
顾易也有些愕然地看着贺知州。
直到两个小家伙跑进来,一左一右地拉着他的手,喊他出去玩。
他这才朝我点点头:“好,那我明天一早就回去。”
顾易被两个小家伙拉出去后,我绕过贺知州面前,蹙着眉,歪着头看他。
贺知州好笑地揽着我的腰:“干什么这样看着我?”
“奇怪啊,你怎么一点都不吃醋啊,这都不像你。”
贺知州唇角的笑意更甚,他垂首啄了啄我的唇:“怎么,我以前很爱吃醋吗?”
我狂点头。
“何止是爱吃醋啊,那简直就是个醋缸。”
“你啊,知道我爱吃醋,以前还老是惹我吃醋。”男人无奈地点了点我的额头。
末了,他认真地看着我,“其实,留他在这里住一晚也没什么,反正这里是我们的家,而他是客人。
你当着我的面留宿他,也是明明白白地告诉我,你只是将他当客人。”
我骤然抱住他,心里难过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并不知道,我留宿顾易的真正原因,其实是为了伤害他。
夜晚,两个孩子非要拉着我们守岁到12点才肯回房睡觉。
白天玩累了,晚上又守到了转钟,两个小家伙累得不行,爬到床上秒睡。
待顾易也回客房之后,我这才回了卧室。
一回到卧室,贺知州就抱着我亲吻。
他眼里的情欲很浓,嗓音黯哑地在我耳边呢喃:“安然”
我被他喊得浑身酥软,抱着他,热情地回应着他的亲吻。
男人滚烫的掌心隔着睡衣摩挲过我的脊背,带起一阵战栗。
呼吸交缠间,他褪去我的睡袍,细碎的吻落在锁骨凹陷处,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道。
“安然,新年快乐。”
他含住我耳垂轻咬,沙哑的低语混着灼热气息喷洒在颈侧。
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,柔声回应他:“老公,新年快乐。”
贺知州眉间瞬间荡开了温润的笑,他翻身将我彻底笼罩
窗外零星的烟花炸开,映得满室的旖旎愈发浓烈
翌日一早,我是在一阵鞭炮声中醒来的。
贺知州不在。
我揉了揉酸疼的腰,起身披上衣服凑到窗边看了看,原来是顾易在陪着两个小家伙玩鞭炮。
这才八点多啊,两个小家伙起得可真早。
我沉沉地盯着顾易,半晌,去换了身衣服,下楼。
贺知州刚做好早餐,正从厨房里出来。
看见我,他脸上顿时浮起一抹温柔的笑:“等下带你和孩子们一起出去玩。”
“好。”
我冲他笑了笑,身侧的手却暗暗握紧了几分。
贺知州。
对不起b
他并不知道,我留宿顾易的真正原因,其实是为了伤害他。
夜晚,两个孩子非要拉着我们守岁到12点才肯回房睡觉。
白天玩累了,晚上又守到了转钟,两个小家伙累得不行,爬到床上秒睡。
待顾易也回客房之后,我这才回了卧室。
一回到卧室,贺知州就抱着我亲吻。
他眼里的情欲很浓,嗓音黯哑地在我耳边呢喃:“安然”
我被他喊得浑身酥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