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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抚摸着身下的白皙的胴体,指尖在她的胸乳与肩窝不断流连,继而下探,摸向二人紧密结合的地方。
穴口被绷紧到了极致,几乎失去了弹性,但万幸没有流血,辛西娅今夜没有受伤。
他一时感到心下安定,奖励一样地用指节勾画揉弄着藏起来的蒂头,企图用另一种欢愉,让妻子忘记之前的痛苦。
辛西娅很脆弱,同样也很敏感。
快感之下她停止了抽噎,身体越来越软,几乎需要挂在德里克的身上才能勉强维持身形,喘息的声音也逐渐变得黏腻。
感受到咬死性器的小穴略有松动,德里克顺势含住了辛西娅的舌尖,用充满爱怜的吮吻进一步吸引她的注意力。
当白皙柔腻的双腿不自觉盘上他的腰时,德里克知道时机终于成熟。
他不再温吞地在辛西娅不注意间进出她的身体,而是骤然顶胯,终于整根楔入。
几乎是同时,他听见了辛西娅的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,抑制不住地颤抖——但这一次,不全是因为痛苦,他顶开了隐秘的宫口,暗藏的蜜液兜头浇在了他的顶端,显然她也得到了快乐。
暴戾与欲望在过量的快感下差点压过了德里克的控制,禁欲了太久的他几乎受不得这样的刺激,在堪堪忍住射精的冲动后,他报复般地撤出一段。
然后破开所有阻碍,再次一顶到底。
高亢甜腻的呻吟从辛西娅的喉中溢出,以至于惊扰了窗外沉睡的飞鸟。
得到认可的德里克动作不再克制,掐着她的腰,激烈地耸动着,履行自己作为丈夫的职责,将快感带给他深爱的妻子。
他们终于重新恢复了往日的亲密,身体彻底地结合,再无一丝缝隙。
在辛西娅动情的喘息中,德里克的动作越来越快,性器刚刚抽离,就被立刻顶回。
如果可以,他连一秒都不想从妻子的身体里离开,最好维持这样交媾的姿态直到生命的尽头。
性器的尺寸过于夸张,以至于辛西娅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能清晰勾勒出他的形状,飞溅的汁水几乎打湿了交合处的床单,留下了大片深色的印记。
床柱摇晃的吱呀声中,辛西娅睁开了迷蒙的双眼,却正对着丈夫的眼眸——他的眼神迷醉却压抑着暴虐,让她几乎分不清他面对的事一场性爱还是战斗,是想要爱她还是想要杀她。
但很快她就没有余裕再去思考这个问题。
最初的不适过后,穴内的深处随着性器的侵略产生了潮水般的快感,一浪一浪地洗刷过她的每一寸神经,席卷过她的整具身体。
强烈的痒意从她的体内生发出来,呼吸不畅的错觉之中,她不自觉地将腰抬得更高,索求更多。
她的迎合刺激得德里克更加兴奋,他听着她带着啜泣的呻吟,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几乎将他带到了顶峰。
粗暴的顶弄让每次插入都几乎顶开宫口,黑硬的耻毛密密地扎在她烂红的花唇。
似是动情到了极致,辛西娅的甬道忽然狠狠一缩,满足的喟叹从交迭的唇中溢出。
他的妻子终于在与他的性交中达到高潮。
随即的一次深顶中,一股热流洗刷过德里克深埋的性器顶端,快感无以复加,霎时间射精的冲动覆盖了他所有思维,他本能地想要忍住抽出,但转瞬间另一个声音在他的脑内响起。
为什么不呢?
这是他身为丈夫的权利。
万一就是这次呢?
他不再忍耐,而是固定住因愉悦而瘫软的妻子的腰肢,今夜第一次,将精液尽数灌到妻子的身体里。
辛西娅已经被漫长的性事折腾得浑身无力,昏沉之中只想阖眼休息。
但显然她的丈夫并不这么想。
他短暂地埋在她的颈侧粗喘片刻之后,并没有如她期待的那样抽身出来,然后抱她去浴室清理,而是借着爱液与精液的润滑,打开她无力反抗的腿,再次将半勃的性器顶进深处。
两年多分离哪里是一次的高潮就可以满足的?
德里克残酷地压下她不堪忍受的求饶与低泣,用疯狂的性交让她的浑身染上欲望的酡红,强迫她一次又一次高潮。
“不要了……”辛西娅哀声请求。
她觉得,她的丈夫是真的想要弄死自己。
回应她的是封住她所有声音的亲吻与更加强硬的顶弄。
在她破碎的呻吟中,德里克再一次停在了半精灵紧窄的宫口。
滚烫的液体让她抑制不住地瑟缩。
辛西娅感受着体内狰狞青筋的搏动,与背后健壮男人粗重的喘息,她几乎麻木。
在最后一次被迫高潮而彻底昏迷之前,辛西娅记不清她的丈夫究竟在她的身上发泄了多少次,将多少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。
她只记得丈夫沉湎于欲望的面容,下腹失禁般的鼓胀。
与思维一片空白中,听见的那声喟叹。
“我爱你…我永远爱你…辛西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