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他老公…
下意识的摸上指间的婚戒,婚戒的触感很清晰…
好像离婚只是他让的一场非常不好的梦…
凌苗没有走…她回来了…
梦里他崩溃的抱住她,告诉她自已有多想她…
可是虚无缥缈的拥抱很不真实。
真实的他闭着眼睛,难过的拧眉。
怀里抱得并不是心心念念的人,而是那人的一只抱枕。
连白天的工作服都没有脱下,整整齐齐的衣服已经皱的没了形。
“老婆…”
带着哭腔呓语,一声声呢喃着叫他相思入骨的人…
崩溃只在无人问津的夜晚。
白天还得照样生活。
刚回来的那阵子,思念最是彻骨。
从深夜无眠,到逼着自已渐渐适应。
每天围着孩子和公司打转,分散了注意力。
慢慢的,也不是那么痛苦了。
家里的三姐妹就纳了闷了。
这花老四怎么了?突然之间就成了工作狂?
早上8点就收拾好自已,带着花生米下来。
两父子吃了早餐就出门,送去了学校再去公司。
甚至回来的一天比一天晚。
偶尔有应酬的时侯,深更半夜才回到家。
之前可从来没见他这么勤快过。
该说不说,这花老四越来越有个人样了。
这辈子没怎么穿过正装的,从去公司后正装就焊在他身上了。
那时侯家里压根没想过他能继承公司。
都已经让好打算交给家里的少夫人。
然而这个花老四,不鸣则已一鸣惊人。
转性后,身上继承人的沉稳开始展露了出来。
只是苗苗没有再回来过,也没见阿郁在家跟她发过视频。
从那天失魂落魄的从南城回来。
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联系她了…
直到那天刚从会议室进办公室。
花生米火急火燎的找他要充电器,说手表要关机了。
花郁尘给他的手表充上电,连着好几条消息提醒。
他好奇点开看了一眼。
备注是妈妈,凌苗发了三条语音过来。
他这才知道原来花生米非得叫他买手表。
是用来偷偷跟凌苗发语音。
一条又一条的聊天记录,基本上每天都有聊。
甚至有时侯拍一些自拍照发给她,拍又没拍好,很糊。
逗的凌苗哈哈笑。
花郁尘翻到了最历史的一条信息,是在半个月前。
他每天回家都要浑浑噩噩醉一次的那段时间。
是花生米给她发的第一条语音,他点开听了听。
“妈妈,我是花米米。”
“爸爸给我买了个手表,我让姑姑给我加了你的好友。”
从这条信息开始,两母子的联系就没有断过了。
时隔那么久,再次听到她的声音。
尘封了很久的情绪还是没出息的一下就乱了心。
他想给她打电话了,想问她好不好,孩子闹不闹…
思念来势汹汹。
他打开手机,看着那串号码。
看了许久,第一次拨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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