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警察来得这么是时候,怕不是这一场签约仪式,就是给于琼华准备的陷阱吧?”
“这于家也是邪乎,前面一个三房的小少爷在跟鼎盛的仪式上落网,现在这个大房的长女也在同样的场合出幺蛾子。”
“你们还没看明白呀?这本来,是于家想要吃掉萧家,可是贪多一口吞不下,反被萧家绞杀喽!来了个倾巢覆灭。”
“不能吧,这萧北声的对手是于瀚铭,跟于琼华是一个敌人,他们这段时间的交流之密切,外界可都是看在眼里。”
台上,萧北声终于卸下了“谢”这张皮,变回了原本的萧北声。
“烦请各位,听我说几句。”
萧北声一发话,大家纷纷安静下来。
但是大家看萧北声的眼神,有猜疑,有不善。
这段时间,萧北声毕竟和于琼华走得很近,于琼华又闹出了这样的事,谁能肯定,萧北声和于琼华私下没有别的勾当?
如果今天不是像大家猜测的那样,是萧家设局,那么萧北声也逃不脱这次狂风大浪的波及。
毕竟,和于琼华勾搭到一起去的,能有几个是好人?
“我明白大家对我萧氏、以及鼎盛的顾虑。这次和于家合作生意,是我们鼎盛抛下的一个饵,为的就是,弄清楚,几十年前的一场冤案。大家都知道,我在经商之前,是一个律师。我的师父,也曾经是警方的好助手。可是我的师父却在一次办案中,卷进了政治斗争中,成为了一个牺牲品,这次不单单是为了查清国安部的那场冤案,更是为我师父不明不白的牺牲,给一个交代。我在这里,向大家表明我萧北声的决心。”
萧北声的话还没说完,大家就已经有些小小的骚动:
“国安部这事,还牵扯到了这么多人?”
萧北声继续道:“可能有人说,今天这场仪式,是我萧北声遛了大家,拿大家开涮。各位不妨往另一个方向想,这件事牵涉很广,说不定,自己哪一件产业,哪一桩项目,就不巧和有关人员有所牵扯。大家今天回去后,可以盘查盘查自己和身边亲近的人,手里的产业,有没有跟上头那尊大佛的哪根手指头有关联,好早做准备。这算是我给各位商业合作伙伴的一点薄礼。”
在他一番话下,大家诚惶诚恐地轰然散去。
回到后台,一身便装的宋翊,来到了萧北声面前,“又是一出闹剧啊。”
萧北声淡淡笑了笑,依旧愁容不散。
“现在你终于可以卸下谢这个身份,好好做回萧北声了。不过有件事我想不明白,你这样提醒他们,不怕打草惊蛇吗?”宋翊拿起了旁边的一瓶鸡尾酒,喝了一口,有点嫌弃地吐了回去。
什么玩意儿!
这东西哪有军区的茅台好喝啊。
萧北声说:“这件事情确实牵涉很广,如果为了动那尊大佛,导致经济金融半壁江山动荡,上头估计都会思量思量。所以,我得替上头,提前把这个影响给降低,没了别的顾虑,才不会投鼠忌器。而且,提前让这些人跟那尊大佛做一个切割,他背后也就没什么可以倚仗的,到时候,墙倒众人推,倒下来很容易。另外,我还能卖这些人一个人情。”
“我看最后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吧!”
萧北声又笑笑,没解释。
宋翊敛去了嬉笑,神情凝重地拍了拍萧北声的肩膀,“开玩笑归开玩笑,我知道,你的心一直没变,师父依然会为你骄傲!”
“师兄,我回趟家,有件大事还需要解决。”
“啊?还有事没解决?什么事?”
“人生大事!”
萧北声大步流星,离开了会场,走向停车场取车。
苏曼还关在家里,他得好好跟苏曼解释解释,彻底冰释前嫌。s
在他一番话下,大家诚惶诚恐地轰然散去。
回到后台,一身便装的宋翊,来到了萧北声面前,“又是一出闹剧啊。”
萧北声淡淡笑了笑,依旧愁容不散。
“现在你终于可以卸下谢这个身份,好好做回萧北声了。不过有件事我想不明白,你这样提醒他们,不怕打草惊蛇吗?”宋翊拿起了旁边的一瓶鸡尾酒,喝了一口,有点嫌弃地吐了回去。
什么玩意儿!
这东西哪有军区的茅台好喝啊。
萧北声说:“这件事情确实牵涉很广,如果为了动那尊大佛,导致经济金融半壁江山动荡,上头估计都会思量思量。所以,我得替上头,提前把这个影响给降低,没了别的顾虑,才不会投鼠忌器。而且,提前让这些人跟那尊大佛做一个切割,他背后也就没什么可以倚仗的,到时候,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