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正清变色道:“朱泰暴露了?”
“看来是这样了。”宋子贤冷笑道:“岳子峰和他手下那帮人好久没有动作,突然活动起来,又恰好是这当口!”
他盯着琼娘,森然道:“琼娘,你该知道,山南世家豪绅一损俱损,一荣俱荣。你们姚家和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,我们如果出事,你们姚家也不会有好下场。你说,那小子是不是监察院的人?他们来了多少人?意欲何为?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琼娘蹙眉道:“他只是个仆从,怎么会是监察院的人?我一个妇道人家,又怎会与监察院扯上关系?”
“子贤老弟,成大事者可不要妇人之仁。”贾正清冷笑一声,“这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,可以用刑了。”
琼娘花容变色,后退一步,“你们你们想干什么?我没有触犯王法,你们凭什么对我用刑?”
“有没有触犯王法,那是本官说了算。”贾正清冷笑道:“你就算是处女,本官说你是人尽可夫的婊子,那你就是婊子。姚琼娘,你还真以为姚云山是根葱?老子不给他脸,他狗屁不是。”
琼娘闻,脸色苍白,气的呼吸急促,酥胸起伏。
“琼娘,你还执迷不悟?”宋子贤也是咄咄逼人,“那小子带了多少人过来?他来襄阳,到底想查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!”琼娘又是后退两步,“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转身欲走,门外已经有两名持刀甲士拦住去路。
“你冥顽不灵,可别怪我不讲情面!”宋子贤咬牙道。
忽听到脚步声响,一人推开拦住大门的甲士,匆匆进来。
“如何?”
见到来人,贾正清和宋子贤几乎是同时迎上。
来人却正是司马赵德庆。
“见到了鹤翁!”赵德庆压低声音道:“也见到了姚泓卓!”
“那辆马车?”贾正清立刻问道:“还有驾车的那小子在哪里?”
赵德庆嘿嘿一笑,道:“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,听了可要乐死你们。”
“什么消息?”
“驾车那小子叫柳乐,你们可知道他是什么人?”赵德庆低声道。
“监察院的人?”宋子贤低声道。
赵德庆一怔,有些吃惊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棺材铺那边,朱泰突然没了踪迹,岳子峰和他手下人暗中活动。”宋子贤冷笑道:“刚好都是在那个叫柳乐的来到襄阳之后,那小子定然是监察院派来的人。”
“不错,他就是监察院的人。”赵德庆低声道:“这小子胆大包天,竟然偷偷潜入了桃庄。”
贾正清诧异道:“怎么可能?桃庄周围都是耳目,庄内更是戒备森严,他怎能潜入进去?”
“如何潜入已经不重要。”赵德庆轻笑一声,“不过他已经被鹤翁抓获,眼瞎就囚禁在地宫里!”
贾正清皱眉道:“为何不带回来?”
“他是监察院的人,带回来反倒是大麻烦。”赵德庆道:“鹤翁的意思,咱们可以去地宫审讯,顺便放松一下。朝日宫新编了舞蹈,正好顺便鉴赏一番。”
宋子贤背负双手,缓步走到琼娘面前。
“你干什么?”琼娘心中畏惧。
“你让我很失望!”宋子贤淡淡道:“吃里扒外,帮着监察院对付自己人。你不是要包庇那小子吗?好得很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,当面对质。”
琼娘花容失色。
贾正清也是勃然变色,立刻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朱泰出事了。”宋子贤道:“这两天监察院岳子峰那帮人突然活动起来。他们开始在暗中打听镖局的事情,唯独朱泰不见踪迹,就像是突然消失!”
贾正清变色道:“朱泰暴露了?”
“看来是这样了。”宋子贤冷笑道:“岳子峰和他手下那帮人好久没有动作,突然活动起来,又恰好是这当口!”
他盯着琼娘,森然道:“琼娘,你该知道,山南世家豪绅一损俱损,一荣俱荣。你们姚家和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,我们如果出事,你们姚家也不会有好下场。你说,那小子是不是监察院的人?他们来了多少人?意欲何为?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琼娘蹙眉道:“他只是个仆从,怎么会是监察院的人?我一个妇道人家,又怎会与监察院扯上关系?”
“子贤老弟,成大事者可不要妇人之仁。”贾正清冷笑一声,“这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,可以用刑了。”
琼娘花容变色,后退一步,“你们你们想干什么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