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给自己减刑吧。”
傅闻州轻笑:“减刑?不需要。我很快就会出去,到时候……希望你还笑得出来。”
谈溪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傅闻州:“那我拭目以待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,背影挺拔而冷漠。
走出看守所,谈溪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他拿出手机,拨通齐远的电话:“去查查我爸妈最近都在做什么?要事无巨细地汇报给我。”
挂断电话后,他望向远处,眼神晦暗不明。
另一边,颜黛办公室。
景雯匆匆推门进来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:“黛黛,谈总那边派人来问你的行程,我说你在接受采访,但他说他想你了,要见你。”
颜黛起身,拿起包包:“告诉他我会晚点回去,时俪那边约了人今晚在‘云顶’会所见面,我们得抓紧时间。”
景雯有些担忧:“黛黛,你真的要和时俪正面交锋?她现在虽然名声受损,但背后还有傅家……”
颜黛眼神冷了下来:“傅家?傅闻州自身难保,傅家现在乱成一团,谁还会管她?”
她勾了勾唇角,“更何况,我只是去送她一份‘大礼’而已。”
景雯还想说什么,颜黛已经大步走向门口:“走吧,好戏要开场了。”
当晚,云顶会所。
时俪戴着墨镜,神色阴沉地走进包厢。
几位太太早已等候多时,见她进来,纷纷起身。
“时俪,你可算来了!热搜上的事我们都看到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一位穿着华丽的太太急切地问道。
时俪摘下墨镜,露出红肿的眼睛,声音沙哑:“有人陷害我!那些视频不是我泄露的!”
太太们面面相觑,显然不太相信。
谈溪云轻笑一声,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,眼神玩味:“至少现在,黛黛是我太太,我们感情恩爱,而傅氏的股价跌得厉害。”
“你们董事会那群老狐狸暗中可没少给我打电话。而你——”他顿了顿,目光意味深长,“在这里待得越久,外面的局势对你越不利。”
傅闻州神色不变,只是微微眯了眯眼:“你以为董事会那群蠢货真的会被你蛊惑?他们不过是墙头草,风往哪吹往哪倒。等我出去,你觉得他们还会站在你那边?”
“哦?那你什么时候能出去?”谈溪云故作惊讶地挑眉,“我听说,你的案子证据确凿,律师团队都快愁秃了头。”
傅闻州嗤笑一声,身子微微前倾,压低声音道:“谈溪云,别装了。你心里清楚,那些证据是怎么来的。威逼,利诱,恐吓,能拿到它们,你的手段也不干净。”
谈溪云神色不变,甚至笑意更深:“证据就是证据,法官只看这个。至于怎么来的……重要吗?”
两人对视片刻,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花迸溅。
最终,傅闻州靠回椅背,懒洋洋地说道:“行,那咱们走着瞧。不过——”他忽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“你最近是不是太关注我了?连你爸妈那边都顾不上管了?”
谈溪云眸光一沉:“什么意思?”
傅闻州耸耸肩,语气轻松:“没什么,就是挺想念叔叔阿姨的,替我问个好。”
谈溪云脸色微变,但很快恢复如常,淡淡道:“我父母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,你还是想想怎么给自己减刑吧。”
傅闻州轻笑:“减刑?不需要。我很快就会出去,到时候……希望你还笑得出来。”
谈溪云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傅闻州:“那我拭目以待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,背影挺拔而冷漠。
走出看守所,谈溪云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他拿出手机,拨通齐远的电话:“去查查我爸妈最近都在做什么?要事无巨细地汇报给我。”
挂断电话后,他望向远处,眼神晦暗不明。
另一边,颜黛办公室。
景雯匆匆推门进来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:“黛黛,谈总那边派人来问你的行程,我说你在接受采访,但他说他想你了,要见你。”
颜黛起身,拿起包包:“告诉他我会晚点回去,时俪那边约了人今晚在‘云顶’会所见面,我们得抓紧时间。”
景雯有些担忧:“黛黛,你真的要和时俪正面交锋?她现在虽然名声受损,但背后还有傅家……”
颜黛眼神冷了下来:“傅家?傅闻州自身难保,傅家现在乱成一团,谁还会管她?”
她勾了勾唇角,“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