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能不能别说我了,那你还说娶那个贱人进门呢,你不也没办成吗?”
陶晓池榜上无名,心里正委屈着呢,亲兄妹互扯头花,最知道刀子应该往哪儿插。
陶毅一口气喘不上来,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。
“你知道什么?这都是我的策略,那女人故意跟我玩欲擒故纵呢。”
“我管你什么纵,你赶紧把她搞定了让她把夜校老师的位置给我,她一直占着算是怎么回事啊。”
陶晓池脾气上来了,扯着嗓门就嚷嚷。
不出意外,正好被人抓了个正着。
“哦,原来你们打的是这个主意。”
张大山带着一群人突然出现,吓得陶毅和陶晓池一哆嗦。
做贼心虚的人,确实经不住吓。
“你们怎么在这儿!”
陶晓池瞪圆了眼睛,满眼的红血丝昭示着她的愤怒。
“陶晓池,我就说你突然阴阳怪气什么玩意儿,原来这都是你们说好了的,你说,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对你们有什么好处?还说人家陈老师泄露考题,你这嘴怎么就那么臭呢?”
阿梅说话间就要撸起袖子,旁边的人赶紧给拦了下来。
生产重地,禁止动手动脚。
陶晓池脸皮够厚,被人当场抓包了还能面不改色。
“你说什么屁话呢,我听不懂,也不知道以前是谁说陈锦惜不检点的,怎么?就因为她给你们讲了几道题,你们就开始捧她的臭脚了?”
阿梅看她有些好笑,“我们可从来没说过人家陈老师的是非,倒是你张着大嘴到处嚷嚷,我也不怕跟你说,我们现在还就喜欢陈老师,怎么的,谁让人陈老师帮着我们考上了呢?”
打蛇打七寸,考上了这几个字就是陶晓池的雷区。
尤其她对面那一群都是考上了的,她嫉妒得眼冒火光。
“你们我跟你们这群人拼了!”
她埋头往前一冲,陶毅都没拉住。
阿梅等人四散而开,讥笑声此起彼伏。
“陶晓池,我们现在可是正式工了,就不跟你临时工动手了,免得到时候取消了我们的名额,岂不是便宜了你?”
以前陶晓池可没少埋汰阿梅,阿梅此举无非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。
“臭阿梅,你得意什么,不就是个正式工吗?”
陶晓池火力全开也就是那么回事,非但没出气,反而还闹了笑话。
直到阿梅幽幽道,“是啊,我现在也是正式工了,刚刚人事科的干事还在问我的意向呢,陶晓池,你以前不跟我炫耀你们包装车间如何如何吗,那我这个锅炉房的活就给你吧。”
每条生产线上的人数都是有定量的。
一般临时工没什么关系,就只能去锅炉房,搬运队这种下劳力的地方。
陶晓池就因为身在包装车间而身负优越感,可谁知以前的炫耀,全变成了扎在她身上的回旋镖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