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!”
只觉心内一颤,重重将茶杯撂下,强压怒火道,“乌头可是毒物,经常食用可使人心律紊乱,身心憔悴而亡。”心头一阵愤懑,怒斥道,“何人如此大胆,竟敢荼毒皇上的淑女?”
一旁的珑湖呢喃道,“还不是储秀宫的那位。”
我心里大概有数,不住摇头道,“能不动声色地把坏事做了,又叫人无可指摘的,唯有魏玲沁。况且她的储秀宫距咸福宫仅一墙之隔,若是下手定然比别人方便些。”说着又问道,“可有证据?”
她惨淡的笑了笑,“找不到的,魏玲沁为人虽然跋扈,做事却滴水不漏,太医来看过了,汤匙里的用量细微不会使人察觉,长期食用却会伤人心脾。若不是我对乌头过敏,险些被她蒙蔽过去,现如今能保住性命便是极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