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六幕(里)永夜/狡兔栖身黑暗以谎言编织月夜之网(6 / 10)
这时,神威在你身后鼓起了掌,心满意足欢快感叹:“哎呀,真是皆大欢喜呢。”
就好像他是一个局外人,而刚才那句充满压抑的告白,对他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戏剧桥段。
可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。
下一刻,神威突然贴近你,指尖轻抚过你的肩头,顺着后背曲线缓缓滑下,极具威胁的气息洒在你耳后,犹如蛇信轻柔舔舐着猎物,激起你身体一阵痉挛。
“阿伏兔,你可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啊。”他的声音低了下去,戏谑道,“喜欢的话,就该早点告诉她嘛。”
他的手搭上你的腰,稍稍一用力,迫使你更加紧贴阿伏兔的前胸,喘息也变得局促起来。
“不过,既然你已经对她告了白……”他歪了歪头,笑得愈发灿烂,“那接下来,也该让我看点更有趣的东西了吧?”
感受到胸前蔓延开来的柔软触感,阿伏兔勉强咬了咬牙,仍在试图找理由推脱:“团、团长,要不今天就算了吧?你看,我还受着伤需要静养,不能剧烈活动啊。”
“哦?”神威的目光游移到他上身缠满的绷带,又扫过他正扶着你腰际的双手,“但你的手还能动吧?这不是还抱她抱得挺紧的吗?”
阿伏兔的表情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,手不自觉地收紧,却又因剧痛倒抽一口凉气。你被他下意识的动作牵动,身形轻晃,更加贴合进他怀里,连带你自己的呼吸都更为错乱。
“你看嘛。”神威望着你们,抱起双臂,嗓音拖长了些,“这样做也没什么问题吧?”
你终于忍无可忍,深吸一口气,抬眼怒视着神威,可他只是笑得一派天真无邪,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过分的话。
阿伏兔见你终于从混乱中回神,总算能鼓起勇气拒绝道:“团长,别开玩笑了……至少今天不可以。”
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透着少见的认真。
“真没意思啊,阿伏兔,你果然还是觉得打架比较有趣吗?”神威的笑容逐渐隐去,审视般看向阿伏兔,沉默片刻后,又倾身凑近你,“不过,你要怎么办?”
“诶?”你还来不及松一口气,慌乱侧过头,便见他正兴味盎然盯着自己。
少年贴近你的耳畔,哑着嗓引诱:“如果你也觉得这家伙太没用了,不如考虑下我?”
不等你回答,他的双手搭上浴袍的衣襟,缓慢朝两侧拉开。
布料从你身上轻盈滑落,终于暴露出其下不着寸缕微微颤抖的肉体。
看清的一瞬间,阿伏兔不禁睁圆了双眼,没有选择逃避,而是死死咬住后槽牙,震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。
这并非一具完美的女体,不如说正相反——吉原百华的女人们通过划伤脸颊来舍弃女性身份,照她们的标准,眼前之人又算是什么呢?
左肩上是一道竖直的显眼到刺目的狰狞伤疤,胸口、手臂、后背和腿也布满深深浅浅的新旧疤痕,可以看出全都是利刃造成的。
“你看,我没有骗你吧?”神威却像对那些伤痕视而不见,从后方朝你胸前探出手。
你不语低垂下头,任由他用手掌揉弄和把玩着双乳,在他的手指夹住乳尖刻意挑拨时,红着脸发出羞赧的喘息。
“啊……”
这娇喘在神威听来相当受用,对阿伏兔却是一种近乎崩溃的折磨。
——这证明了你精神上的屈服。
不明真相的猎物落入由谎言编织的网,被渐渐紧缚,失去自由,最后彻底磨灭了希望,不再肖想着救赎。
而这一切,都是因他一己私欲而起,从一开始就完全错了。
——都是他的错。
喜欢出题让别人做选择的他,自己也有选错的一天。
夜兔果然是一群无药可救的生物,即便拥有了所爱之人,也无法真正获得幸福。
只能终年栖身于月亮背面,不被阳光眷顾,在黑暗中撕咬着,四处冲撞,最后越陷越深,直至消亡。
内心放弃挣扎,男人如此绝望而悲哀地想着,捧起你失魂落魄的脸,深深吻了下去。
毫无遮蔽的花穴与隆起裤裆间的黑色布料紧密磨蹭着,淌出的透明汁液将那里慢慢浸湿,晕开一滩深色的水渍,昏暗光线下泛着淫靡光泽。
神威跪坐在你身后,顺着裸露光滑的脊背朝下方摸索,将指腹挤入你湿润温热的穴内轻轻搅动,舌尖舔了舔你潮红的耳廓,呼出一口热气:“流了好多下流的汁水啊,你很开心吗?”
“呜……”你只是敏感地闷哼,唇舌与前方的阿伏兔不分彼此地交缠,像在同神威赌气一般没有回应。
神威不在意笑了笑,手指愈发深入,意图探索你的忍耐极限。
“啊——!”过于强烈的侵入感令你被迫松口,发出一声尖叫,靠在阿伏兔的怀里不断战栗,一时间无法习惯那骤然激烈的顶弄。
“团长,你弄疼她了。”阿伏兔意犹未尽舔净残留唇边的水丝,扶稳你的侧腰,皱起眉头低声责怪,“别太心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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