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你待在一起。”
光是和她什么都不做,只是肉贴肉地抱在一起睡觉,望舒都会觉得很幸福,漂泊无依的心似乎找到了归宿。
唉,他似乎陷的有点深。
望舒颇为头疼,清楚意识到自己日渐沉沦,但没有抽身的念头。
他就是这样一个人,即使这份爱如置身烈焰,会将他焚烧殆尽,他也在所不惜。
明明外表生了副姑射神人的模样,内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。
好友路斯云说得对,宁愿他一生孤寂,都好过铁树开花。
宣本珍腿碰到他的东西,露出瑟缩的神情。
“我还是先走吧,免得给燕叁郎发现端倪。”
这段时日,她老是偷偷跟望舒幽会,经常不在号舍,每次回去,燕叁郎都站在窗边,手里抱着黑猫,有一下没一下地摸它毛发,那架势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等自己。
而且,他看她的眼神越发晦暗复杂,搞得宣本珍心里毛毛的,疑心他是不是猜到了什么。
望舒知她心思,无非怕他动她,他抱紧她,声音有点沙哑。
“放心,不碰你。”
为了转移注意力,他另起话题,“对了,我送你的如意簪怎么一次也没见你戴过?”
总不能是怕薛琼琼见了跟她讨要吧,宣本珍一向擅长拒绝人。
望舒要跟薛琼琼一较高低的心思昭然若揭。
他不喜欢薛琼琼老是用那种爱慕的眼神看宣本珍,很讨厌,尤其宣本珍还纵容她亲近自己。
宣本珍瞎掰扯:“我怕弄坏了,所以放起来了。”
“坏了我就给你买新的。”望舒低头亲吻宣本珍的头顶,“我喜欢看你天天戴着我送的定情信物。我见了会很高兴。”
“明天戴给我看怎么样?”
宣本珍只好道:“好。”
两人又躺了一会,待时间确实不能再拖了,望舒才坐起身,给宣本珍收拾干净、穿衣服。
她先离开。
望舒善后,将率性堂恢复原样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