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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牢里还有三头大肥猪、十只肉羊以及两头牛没吃呢,这都冻着呢。
更有鱼虾蟹之类的冻货,还有自己腌制的咸菜、酸菜以及晒干的干菜。
根本不用送,按理来说,庆丰司起码能清闲到开化,那个时候,肉类冻不上了,不吃掉就的坏了,大量吃肉食的日子。
消耗掉了肉食,才能继续朝庆丰司要东西。
这么早,还颠颠的主动送上门,有意思了。
跟他们说,等过了清明节,再送食材不迟。”丁田一竿子将时间推到了三月份。
“除此之外,广储司也来人了。”金公公声音带了点笑意:“非常积极的问老奴,需不需要什么物资?”
广储司可了不得,比起庆丰司,广储司那可真是肥的流油的差事!
这广储司下设银库储金银,皮库储皮革、昵域、象牙、犀角等,瓷库储瓷器及铜、锡器皿,缎库储锻、纱、绸、绫、绢、布等,衣库储朝服、便衣及宫人衣物等,茶库储茶叶、人参、香、纸、颜料、绒线等。
六库之下设有银作、铜作、染作、衣作、绣作、花作、皮作、帽房、针线房,分别承做各项物品。
广储司每年由内务府大臣一人轮值管理,本司设总管六库郎中及六库郎中、中外郎、司库、司匠、副司库、库使等员。
说句不好听的话,广储司那可是内务府里的内务府啊!
作者闲话:新春大吉!
太上老君的炼丹炉
“同样告诉他们,三月清明过了再谈。”丁田没想到,这都是什么人啊?这个时候冒出头,不等着让人抓小辫子吗?
慎郡王就那么大威胁?
永庆帝都如此厌弃他了,这帮人还不放过他?
到底是长子啊……就是不一样。
的确是不一样,因为很多人都想将人干掉,是真正的干掉,他活着一日,就有一日的风险,不得帝宠又如何?自古家业都是传给长子的,永庆帝又没有嫡子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丁田跟王佐唠叨:“感觉皇上是拿慎郡王当诱tp尼。”
钓鱼的时候,总该有点鱼馆,才能钓上来大鱼。
只是到时候,鱼馆是不是还在,那就两说了。
“我说皇上怎么那么优容慎郡王呢?”王佐一脸的恍然大悟:“第一次闹事竟然只是在府中禁足不出,上元夜却放出来观灯,后来又惹了事,也没见皇帝叔叔怎么样他,原来是直接关进了天牢,当鱼馆去了。”
当鱼饵可是有危险的,光听丁田这么说,就知道有多少人蠢蠢欲动。
“很严重吗?”丁田咬着筷头子:“很多人都想害了他?”
“只是我没想到,内务府被人渗透的这么厉害,庆丰司都有他们的人了,还有广储司,一个个的想干什么?”王佐看的却是大局,至于慎郡王如何,他并不怎么关心。
慎郡王的亲爹永庆帝都不在乎他的安危,他在乎个屁。
他在乎的是丁田的安危:“你的天牢可要看好了,别让人害了慎郡王,再栽赃给你。”
“这你放心,我的牢房,我管的可严了。”关于自己的专业领域,小田儿还是非常有信心的。
也的确如此,过了两日,王佐就知道,丁田为什么这么有信心了,因为他管的真的很“严格”啊!
淑妃的宫里,三皇子正在大发雷霆。
“这天牢让那小牢头把持的如同太上老君的炼丹炉,风吹不进,是水泼不进,火都进不去!”三皇子气的踢了踢脚边的鼓凳:“给侍卫银子,收了,不让人进去!给太监银子,也收,最多让你在门口看一眼,看一眼能有什么用?给嬷嬷姑姑宫女们银子,收的更快,可一问三不知,慎郡王在里头关在哪儿都不知道,干什么吃的?几个有姿色的宫女也不知道上进,勾搭一下慎郡王能死啊?”
“别生气啊,天牢进不去就进不去吧,那又不是什么好地方。”淑妃告诉他:“现在不是跟慎郡王动手的时候,他在天牢里,谁够的着?现在我们看的是果亲王府那里,你那好二哥,就算是被过继了出去,还不消停呢,媳妇儿已经怀孕了,要是生个女儿还好,生个男孩儿的话,可是皇上的亲孙子,皇长孙啊!”
“母妃,你一定要想办法,那孩子不能让她生下来!”三皇子提起此事就更急了:“李成思如果有了儿子,那德妃翻身的日子可不远了。”
三皇子别的不行,这种怂恿人的本事,的确是一绝。
他知道,自己母妃跟德妃那还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。
因为德妃永远压她一头,如今德妃倒霉了,淑妃就开心了,可是如果德妃重新站起来了,淑妃就开心不起来了。
“你当你母妃是吃素的么?德妃的儿子,休想生出孩子来!”果然,淑妃激动的很,目露阴狠得眼神。
德妃宫里就不一样了,听说儿媳妇有了身孕,德妃枯槁的面容上,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神色:“真的?这可是真的?”
“是真的,娘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