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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昌做梦都没有想到,两千人在吕逸面前如同无物。
正顾着逃命,突然只觉得眼前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,抬头一看,吕逸单枪匹马已经来到自己身后。
而他赖以保命的二千人马正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。
吕逸随手一挥,画戟的小枝正架住自己的脖颈,左昌吓得屁滚尿流,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。
“我我是陛下亲封的太守,你你不能杀我”
“笑话,你倒行逆施,索贿贪赃,屠害百姓还官逼民反,我凭什么不能杀你?”吕逸冷笑一声,“好教你知道,出来混,早晚是要还的!”
“不不不,我认罪,我伏法,情愿就缚,将军将我解送京师,只求留我一条活路!”左昌哀声求饶。
“你问问那些被你害死的百姓,可曾给他们留了活路?”吕逸冷哼一声,终于失去耐心,画戟一挥,左昌瞬间人头落地。
太守府前顿时鸦雀无声。
二千兵丁面面相觑,没想到吕逸真的把太守就地正法,可现在他们该如何是好?
正在此刻,吕逸霍然转身,冷冷的目光在他们脸上扫过。
众人心中有愧,又群龙无首,顿时纷纷低头。
“哎,你们也是依令行事”吕逸强压下心中怒火,这不过是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罢了。
说到底这些人助纣为虐,也是残害百姓的凶手,虽然不是主犯,但谁的手上真正干净。
“首恶已诛,从恶不论!”吕逸朗声吩咐,“你们下马投降,本将军既往不咎!”
二十精骑齐声高喝,“下马投降,反抗者杀!杀!杀!”
两千人竟被这二十人气势震慑,身不由己的撇下刀枪,齐刷刷跪倒在吕逸面前。
吕逸沉声道,“开城门,请军师进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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劲箭破盾、射杀左贵之后兀自飞出十丈,正钉在太守府对面旗杆之上。
“咔嚓!”
旗杆被箭上巨力拦腰劈断,“左”字大旗摇摇晃晃栽倒在地,溅起一地尘埃。
那破甲箭深深钉入旗杆,箭尾犹在不住发颤。
左贵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,心口位置只剩一个硕大的血窟窿,死状惨不忍睹。
吕逸收起射日弓,面不改色,气不雍出,冷笑道,“躲在盾牌后面又有何用?”
左昌都看傻了,下意识连滚带爬向后躲去,只恨不能离吕逸再远一些。
耳中只听吕逸叱道,“你作恶多端死有余辜,本将军先杀你一条恶犬,谁敢拦我,他就是下场!”
围住吕逸的兵丁不由自主看向左贵的尸体,噤若寒蝉,一时之间蠢蠢欲动的人都不自觉开始后退。
吕逸等的正是这个机会,不战而屈人之兵,这才是兵法的最高境界。
一带马缰,战马通灵,四蹄一蹬,高高跃起,如同平地起飞一般越过数人,直朝左昌那里跳去。
吕逸方天画戟高擎,半空之中一个挥劈,挡在面前的龟甲盾墙瞬间四分五裂。
“砰砰”连声之中,数十盾兵七倒八歪,被吕逸这一击打的溃不成军。
便是随手一箭都有这样威力,更何况此刻吕逸人借马势,更添威猛。
左昌做梦都没有想到,两千人在吕逸面前如同无物。
正顾着逃命,突然只觉得眼前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,抬头一看,吕逸单枪匹马已经来到自己身后。
而他赖以保命的二千人马正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。
吕逸随手一挥,画戟的小枝正架住自己的脖颈,左昌吓得屁滚尿流,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。
“我我是陛下亲封的太守,你你不能杀我”
“笑话,你倒行逆施,索贿贪赃,屠害百姓还官逼民反,我凭什么不能杀你?”吕逸冷笑一声,“好教你知道,出来混,早晚是要还的!”
“不不不,我认罪,我伏法,情愿就缚,将军将我解送京师,只求留我一条活路!”左昌哀声求饶。
“你问问那些被你害死的百姓,可曾给他们留了活路?”吕逸冷哼一声,终于失去耐心,画戟一挥,左昌瞬间人头落地。
太守府前顿时鸦雀无声。
二千兵丁面面相觑,没想到吕逸真的把太守就地正法,可现在他们该如何是好?
正在此刻,吕逸霍然转身,冷冷的目光在他们脸上扫过。
众人心中有愧,又群龙无首,顿时纷纷低头。
“哎,你们也是依令行事”吕